朱自清在其“白楊樹”一文中提及雪地裡的白楊樹:
「當你在積雪初融的高原上走過,看見平場的大地上傲然挺立這麼一株或一排白楊樹,難道你就只覺得樹只是樹,難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樸質、嚴肅,堅強不屈」。
常在有關圖片中看到整排、整叢光溜溜的白楊樹(Aspen),挺立在白茫茫的雪原上,就像堅守崗位的哨兵俯視八方;更像極地的企鵝翹首凝視遠方。為真實感受那種警戒和期待,在雪後的週日一家人驅車再訪Kenosha Pass--懷念的白楊木林。
九月底的Kenosha Pass無疑的是一幅多彩豔麗的油彩畫,白楊木是主體、觀光客是客體,客體的數量多得搶過主體的丰采。
周日的Kenosha Pass則是一幅水墨畫,白楊木仍是主體、觀光客仍是客體,整幅畫的焦點是主體,只見它的孤傲與挺拔;客體不見了,只偶而瞥見幾個似騷人墨客似的背手仰望,似在追憶這兒昔日的風華。
雪原中的白楊木給了我們一家人的歡樂,也給了我許多、許多,屬於心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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